不能打球,我想我只剩下騎車跟拍照這兩個樂趣了。

所以,走吧。

跨上陪伴我八年的野狼,揹著散竟存款的相機,我們四處走走晃晃,紀錄一下我所可以看到的世界。

 

雖然騎的路程永遠就是那些風景;

雖然拍攝的永遠的是那風景;

雖然記錄的只是當下的心情。

 

我很好,真的很好而且沒事。

每個夜裡我總是這樣自怨自哀,又反覆催眠我自己。

只是這幾年自我催眠的功力退步了。

 

於是,我,慌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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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mislaypast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