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零點整,闔上雙眼後的世界,不是深邃的黑。
滿滿的全都是大家的身影。
凌晨四點二十一分,淺眠醒來後的房間,空蕩蕩的一片。
思考的腦袋似乎不疲倦。
很累。
我想應該是失眠。
或許悲觀念頭從來沒有消失不見。
沈溺在悲觀念頭找尋樂觀的世界。
兄弟規勸我放棄。
OK的,我一定可以。
放任的自由妳說沒有底限。
怎麼可能會沒有,現在不就是時候。
兄弟,我們多久沒有出來聚會。
各奔西東之後的忙碌生活,聯繫越來越薄弱。
千萬不行,這是有關信念的玩意。
清晨不知幾點幾分,金黃色的太陽,橘黃色的光。
我想,腦袋在不停止運轉,到了最後會累死在某個角落的地板上。
我所看到的社會沒有真善美。
思維在這樣下去我會先懲罰我自己。
早上七點十分,我醒了。
謝謝這陣子聽我發牢騷的各位。
所有的一切,我真想回歸到摔進水溝的那年幼稚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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